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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要從大一開始。 曾經是一個「放牛」的小痞子,但在民國78年,那一年我剛考上大學,由於以前的我是一能考上老爸心中最好的國立大學,他的開心是無言可喻,但對我而言,那不過是一個必然的結果,在高職三年加上重考一年,每天睡不到5小時的苦讀,雖然沒有人看好,但最後上考場時,我心中的篤定不是一般人所能暸解的。 雖然補習班早通知我高中紅榜,但還是想看看那一張讓自已人生改變的紅紙吧!我決定坐車北上,親眼目睹自已被貼出來的榜單。 來到了台北,進入校門口,榜單上機械組第八個位置很清楚的印上我的名字,那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的名單,人生真的有所不同了,以前的小痞子要念大學了,我深吸了一口氣,沈澱一下心情,心想到校園走走吧!,順便熟悉一下未來四年裡,我要求學的校園環境吧! 漫無目的在校園裡閒逛,突然眼神一亮,一位女生走過來,她烏黑的秀髮綁上俏麗的馬尾,隨著走動輕盈擺蕩,一撮劉海輕柔地覆額上,額下充滿智性的臉龐,配上靈動的雙眼,宛如一泓清澈秋水裡二顆閃眼的明珠,美麗又動人,不禁在心中暗暗的讚嘆:「不愧是一流大學的學生,美麗又有智慧的感覺!」 沒想到她走到我身邊露出淺淺的一笑,對我說道:「學長!請問你英語系辦怎麼走?我想到系上去了解環境。」 重考那一年,沒有髮禁的限制,我留了一頭長髮,在外觀上和一般應屆生有所不同,再加上一向漫不再乎的神情,看起來就不像是個生澀的新鮮人,心想原來是一個跟我一樣的大一新生,我笑道:「 基本上你問的這個問題是好問題,嗯!...。」我停頓一下,拿出學長給的校園地圖,幫她指引方向:「英語系辦要這麼走….,還有我和一樣都是大一新生。」 她噗嗤一笑道:「那同學謝謝你了。」很大方的伸出手來:「我是英語系一年級新生,我叫慧(化名),以後就請多多指教。」 我伸出手和她輕握了一下手,她的手感溫潤肌滑,心中微蕩道:「看來我們很有緣,開學後應當會再見。」 慧也笑了笑:「那就期待開學後再見囉!」 很快的開學了,從前念和尚學校太久了,才發現大學真的是一個男生天堂,我們學校女生又多,對我們這一群從來沒見過大場面的新鮮人,總在打聽那一個社團的美女最多,我們就立刻參加它的迎新活動。 約略是開學後一個月左右,班上美女包打聽的賢仔(化名)將我們集中在寢室分析道:「根據我的明查暗昉,我們這一屆最漂亮的女生,就是英語系雙姝和地理系三大美女,其中英語雙姝更是美女中的上上之選,根據我的消息,雙姝之一的慧還沒有參加任何社團,而另一個鳳凰(化名)則是要參加海社的迎新露營,這其中也有地理系三大美女中的二位,所以我們第一次的最佳機會出現了,就是在海社的迎新露營。」 當晚議定,我們這一票人七個傻瓜都去參加了海社的迎新露營,結果馬子沒有泡到,反到從此被騙入海社。 好友中只有振銘(化名)沒有參加海社,他是我一見如故的好友,長像清秀斯文,談吐優雅,175cm的瘦高身材,載著和姜育恆(註1)相同的眼鏡,一樣彈一手好吉他,是很多女同學心中白馬王子類型,我除了比身高和體重都可以贏他之外,我實在找不到我有什麼贏過振銘的地方。 一夜,振銘來找我:「葉蕍,要不要參加道整合唱團?最近要辦聖誕演唱會」(我一向都戲稱他們為道路整修社,而我們這些只想把馬子的男生就是”馬路”整修工)。 我笑道:「拜託!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從來沒學會什麼5線譜,又五音不全,參加合唱團幹什麼?」 他也笑道:「英語系雙姝之一的慧也參加入道整哦!」 我心中一動,回想起我認識慧的經過,雖然開學後就沒有再見過慧了,參加道整說不定有機會,於是我說道:「這樣好了,你先加入道路整修,而我參加海社為彼此探路,等有機會再帶對方加入看看。」 振銘就自己一個人先加入道整,隨後我認識了一位耶利亞女孩(註2),一段短短二個月未曝光戀情,在還沒有正式開始前就結束了,卻也改變我加入道整的計劃 (看來我不適合到道路整修社當馬路整修工啊!)。 由於振銘參加社團的關係,我也常常和慧偶遇閒談,有時順便幫他們做演出道具(機械科的學生就是如何好用),和他們一同吃宵夜,只是和慧交談,我們都是很客氣的笑談,從來沒有提過那一次校園的巧遇,或許我們心中都知道,振銘已經很熱烈的追求慧了。 二上開始入冬,有一天振銘來到了寢室對我說:「葉蕍,我快把上慧了,只差最後的臨門一腳了。」 (由於振銘是台北市人,他沒有在學校住宿,中午都是到我住的地方休息。) 我心中略為一酸,但心想好友能把上這麼好的女生而高興:「那你要趕快加油了。」 「所以,我需要你的幫忙。」 「我可以幫你什麼忙?」 「慧最喜歡吃”紅豆湯圓”了,我定了一個”甜甜蜜蜜大作戰”計劃,你每天在宿舍幫我燉紅豆湯圓,我送去給慧當宵夜,相信只要一個月的時間,就可以讓她拜到在我的西裝褲下。」 為了好友,要我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,於是我的新工作來了,每天早上起床,我就將振銘買來的紅豆泡水,用電鍋燉煮,我才知道,用電鍋要8個小時的 看著振銘,我暗嘆了一口氣,他和紅豆湯圓的故事終於結束了,只是我沒有想到,二個月後,我的紅豆湯圓故事才正式開始。世事真是難料! 大二下我和紅豆湯圓故事真正的開始。 二下,接了海社的重要幹部,由於工作職掌關係,校慶時我要在 我將書蓋在臉上,在「維也納森林」的 「有人在麼?」我感到有人輕輕的敲了敲我臉上的書。 我拉下書,映入眼廉的是慧那充滿美麗和智性的臉龐。 她雙手背在後方,低身彎下腰來看著我:「呆子!你在這裡發什麼呆啊!」 一回首,那美麗的笑臉,讓男孩心動,魂縈夢牽一生,羈絆了一生。 和慧那一晚的相處,他軟弱無力的反應,有情似無情的神態, 忽然她動人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:「呆子,你瞪著我發呆做什麼?」 我在一顫中清醒過來,朝她望去,慧反手交握的放在下頷,雙手很自然的枕腿上,整個融入夜海裡,融入整個星空,而那明麗的眼眸,成為這夜裡,這海裡最美的星辰。 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:「我在想妳。」 「呆子!人家就在這裡,你想我幹什麼?」 我伸出手握住她纖細柔荑,可以感受到她玉手在我的手中脤動顫抖,進而感受到她生命的我和 目標明確,心底紮實,若我們可以拋開一切而在一起,我知道我們二個人一定會幸福美滿的,但人生就是如此,每個人都有他的負擔和包袱,既拋不開又躲不掉,只有誠實的面對,才會長久,她的父親的病和我父親的年老,是我們無法放棄無法跨越彼此的障礙,縱然短時間無礙,但長時間親情的拉距,我知道,我們的戀情,將會有一道溝,雖然我們相愛又如此,我們都太理性了,理性到我們知道在一起將是另一方要放棄很多,我們又捨不得要對方放棄,親情是天性,這一切太殘忍了。 宋詞 憶秦娥 註1:姜育恆:40男年輕時,最紅的憂鬱小生型歌手,專輯歌曲再回首,驛動的心是5年級生最美的回憶。 註2:耶利亞女孩,童安格的一首歌,用來形容我認識的一位眼神很美的女生。 二下四月時光, 我紅豆湯要燉很久 聽說你以前是念放牛班的,怎麼考的上麼? 書後露出一泓秋水般的眼眸,她嫣然一笑,動人至極。 歌曲: 1、後來。 2、最後一夜。 3、哭砂。 4、第一隻舞。 5、忘不了(童安格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) 為何一轉眼,時光 6、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 30年來覓劍客,幾 憶秦娥 李白 簫聲咽,秦娥夢斷秦樓月。秦樓月,年年柳色,灞陵傷別。 樂遊原上清秋節,咸陽古道音塵絕。音塵絕,西風殘照,漢家陵闕。 元高拭詞注:商調。按,此詞昉自李白,自唐迄元,體各不一。要其源,皆從李詞出也。因詞有〔秦娥夢斷秦樓月〕句,故名《憶秦娥》,更名《秦樓月》。蘇軾詞 有〔清光偏照雙荷葉〕句,名《雙荷葉》。無名氏詞。有〔水天搖盪蓬萊閣〕句,名《蓬萊閣》。至賀鑄始易仄韻為平韻。張輯詞,有〔碧雲暮合〕句,名《碧雲 深》。宋媛孫道絢詞,有〔花深深〕句,名《花深深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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